心思如此缜密,就更不可能留下指纹了。
“你离开时是几点钟?”祁雪纯问。
“我在楼上看到你来了,既然你不上楼,我只好下楼了。”江田说。
“姑父对姑妈好得很,”司妈摇头:“这些年姑父对姑妈的照顾是看在眼里的,试问没几个人能做到这样,但为了照顾姑妈,姑父也耽误了很多生意,就说他公司的电器吧,是有机会做到前三的。”
她将调查来的地址给了程申儿,“但我要提醒你,如果不能保全自己,你可就没有赢的资本了。”
江田的口供直接影响到她要不要去婚礼。
“马上找出祁雪纯的位置。”司俊风快步走出茶楼大门,吩咐迎上前来的助理。
“我想不明白,他自己养的儿子有什么好,凭什么说我儿子是废物,我就拿刀捅他……”
还是他的防备心太强!
“哎,不都是逢场作戏?”宋总苦笑,“其实大家都在拼命挣钱养家糊口。”
“你想说不是司俊风将我骗到这里的,对不对?”祁雪纯索性说出答案,“我知道不是他。”
“我没有证据,但是,我敢断定司云的自杀和蒋文脱不了干系!”祁雪纯神情凝重,“有两个问题你仔细想想,外界都传你父母感情很好,为什么你.妈在两年前就签下遗嘱,把所有财产留给你?还有,为什么司家长辈劝你父母离婚,姨奶奶的遗产继承和你.妈出事都在同一天?”
“我不吃。”祁雪纯回答,尽管她已经有些头晕眼花。
他小时候在孤儿院长大,六岁时被收养,但他12岁以后,一直抵触花养父母的钱,所以学习之余都在琢磨任何能够赚钱的事。
原来司俊风说得没错。
社友忽然发现了什么,声音兴奋:“你能以未婚妻的身份接近他,那很好啊,一定能查出我查不到的东西。”